他攥著手指，指甲深深嵌入肉里，強迫自己得體地微笑，問：“季霄在嗎？”
與此同時，里面?zhèn)鞒隽四堑雷屝l(wèi)尋朝思暮想的聲音：“是誰？”
說話的語氣熟絡得就像老夫老妻。
衛(wèi)尋渾身一凜，強忍住落荒而逃的沖動，看著出現(xiàn)在孟星竹身旁，身穿浴袍的季霄。
“你怎么來了？”季霄從上倒下掃視了他一眼，眉頭不自覺地擰起。
衛(wèi)尋張了張嘴，卻如死機一樣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“是有什么東西忘了嗎？”季霄的語氣隱隱透出煩躁。
衛(wèi)尋把目光移向孟星竹。
孟星竹勾唇冷笑，擺出一個“你們聊”的手勢，走開了。
“有什么話快說，不然我關門了。”
等了幾秒，門外的人依舊毫無反應，季霄作勢要關門。
下一刻，門被一只手扣住，衛(wèi)尋盯著季霄額前頭發(fā)滴落的水珠，嗅著他身上換了味道的沐浴液氣味，艱難地開口：
“你們在一起了是嗎？”
聞言，季霄短暫地愣了一下，隨即抱臂冷冷道：“你來就是想問這個？”
“所以你們真的在一起了？”衛(wèi)尋的聲音已經(jīng)染上了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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