勁兒不小,那人卻面不改色,笑得溫文爾雅。
“你路上慢點?!?br>
“好?!?br>
她笑得也不差。
眼看著自己一來,弟妹就走了,謝聿銘倒有些不好意思,干咳了兩聲,自顧自坐在中間的炕榻上吃茶。
他一連兩三月不曾露面,眼圈有著發(fā)黑,原本白皙的皮膚粗糙了很多,胡子也不曾好生刮干凈,極是憔悴。
“我今日……聽玉錦說,你和弟妹……安排了聿鑠上學的事情,很是過意不去。這……本應該是我的差事?!?br>
若論起來,聿鑠是二房的庶子,本該由大叔二嬸安排上學,或者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操心,大概是因為孫氏的變故,家里誰也沒想到這事兒,倒是沈綺留心操辦好了。
想來,云姨娘特意謝她,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自家兄弟,哪兒用得著說這個話,大哥客氣了。嫂嫂近日好些了嗎?”
說著,順手找了張廢紙,裹住被沈綺吐在自己手心里的枇杷果核。
提起孫雪意,謝聿銘的眼中更多了一份黯淡。
“還是老樣子,能吃,但吃不多。能睡,也睡不安穩(wěn)。不出門,也不梳妝,跟她說話,也總是愛搭不理的。”
這邊,謝聿鐸擦凈了手,開始一張張整理剛被自己推亂的文書賬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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