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錦?!?br>
“對,就是她。前幾日,我跟你哥哥去吃席,聽人說,她剛相看了城北的徐家大郎,很是嫌棄人家家中無財,連面都沒露,反而把媒婆罵得狗血淋頭。那被罵的媒婆好不氣惱,在席上跟眾人掰掰扯扯,說了半天呢?!?br>
玉錦今年快滿十八了,二嬸正在緊鑼密鼓地給她張羅相看人家,愿意來的人家不少,可她都不怎么愿意看,但凡拒絕,只有一句話。
“他家?還沒有咱們家闊呢!”
放在兩年前,這些人家的兒郎們,未必能瞧得上謝家。
今日,謝家在平山縣一騎絕塵的闊,自然是謝聿鐸撐起來的。
“話說回來,那徐家雖比不上你家的闊綽,也是城里一只手數(shù)得著的富貴人家,就這么看不上眼?如今,若是非要在平山縣找出一個比你們銀獅街謝家還闊的人家,可真是難找了?!?br>
沈綺抿嘴一笑,搖了搖頭。
“我們和她家,從來都是分開過的。我只操心玉鏡的婚事就行,不管別的。”
“玉鏡多大了?”
“十四了,還小呢,再等兩年吧。”
“我倒想起來,我剛嫁到你家的時候,你也就跟玉鏡差不多大,這一轉(zhuǎn)眼,你都這么大了。昨日鋪子不忙,娘過來看孩子,還我跟前說呢,她對你諸事都放心,若是你倆早點要個孩子,她心里就能徹底踏實了。”
去年,沈家爹娘搬進了附近玉蘭街上的宅子里,依舊開著絨線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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