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貫風(fēng)度翩翩的他此時步履沉重,臉色也有些發(fā)白,好似遭了什么難事一般。
“信松,你來的剛好……咦?”陳景運打量著侄兒,面帶疑慮,“你臉色如此不好,莫不是遇到事了?”
陳信松欲言又止,隨后嘆了一口氣道:“唉,靈鶯又開始煉丹了。隔壁街有個李氏經(jīng)營的煉丹工坊,她去租了個爐子,說要煉二品丹。五叔,我來你院子里避避難?!?br>
原來如此。
陳景運拍了拍他的肩膀,對他的遭遇深表同情,但一想到自己,好似也沒有比陳信松強到哪里去,他就又消沉了下去。
唉~只能說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。
叔侄兩個就這么在院子內(nèi)的石凳石桌上喝起了茶,隨口聊了起來。
一壺靈茶下肚,陳信松心情松弛了些,不由好奇地看向了院內(nèi)一地的物品:“五叔,您這又有水桶、火盆、鋸子、榔頭、銀針……您這是折騰什么呢?”
陳景運拿出木盒,隨口道:“撿漏了個木盒,我懷疑它有器靈?!?br>
他大致將這木盒的來歷說了一遍。
陳信松汗然,五叔您說撿漏就撿漏啊。
不過,一想到家族內(nèi)關(guān)于五叔的種種傳言,他又信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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