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霄使勁兒抹干凈了剛剛作為哈士秦時在眼中殘留的,疑似淚水的液體,把嘴套和脖子上的狗繩取下隨手扔到一邊,隨后硬聲硬氣地說道:“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,我是今天一大早醒來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,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搞得鬼,昨天,你就是這么罵我的!”
陸則遠回想了一下,他其實都已經(jīng)不太記得昨天罵過秦霄什么了,不過想起昨晚上的夢,陸則遠說道:“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,但是我昨天晚上確實夢到了你......現(xiàn)在的樣子?!?br>
陸則遠說著說著忽然意識到“夢到了你”這句話實在是有些曖昧,于是頓了頓,又再后面加上了一句。
果然如此。
聽到陸則遠的回答與自己心中的答案一致,秦霄頓時松了一口氣,他得意地昂了昂頭:“所以,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系,你必須幫我,事成之后,我會給你酬謝。”
秦霄這種頤指氣使的態(tài)度讓陸則遠十分不爽,他沉默了片刻,眼神一點點冷了下來。
“怎么了,你不愿意?”秦霄不想讓自己的氣勢占下風,聲音不由自主地大了些。
“嗤。”陸則遠笑了笑,他拿起手術刀,刀片上倒映著陸則遠忽然變得陰冷的眼神,“我倒沒什么愿意不愿意的,只是,你能相信我嗎?你就不怕我把你賣到什么實驗室去?”
陸則遠半天沒有聽到秦霄的回答反而聽到了牙齒打顫的“咯咯”聲。
這么害怕?
陸則遠的眼神緩和了些,有些想笑。
“我才不怕你呢。”秦霄讀出了陸則遠眼神中的意思,狡辯道,“我冷!”
“你在這兒先等著吧,我去給你拿套備用的衣服?!标憚t遠道,并沒有直說到底幫不幫秦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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