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是因為你做了什么夢?”面對秦霄的狡辯,陸則遠聳了聳肩膀,“或者也可能這是一種例外情況?我當(dāng)然知道你沒有心動,你我都是直男,巧的是喜歡的人也是同一位,我肯定知道性向是沒有那么容易改變的?!?br>
陸則遠說罷繼續(xù)認真推測道:“有可能這真的是一種例外?!?br>
“肯定是例外!”秦霄篤定道。
但事實上,秦霄的眼神并不像他的語氣那樣堅定。
秦霄心里很清楚,他第一晚就夢到了一個人----
是陸則遠。
二十公里外,a城市中心的大平層內(nèi),奢華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亮,真皮沙發(fā)上坐著兩個身穿白襯衫男人,旁邊的小沙發(fā)上坐著一個身著緊身黑皮裙的女人,旁邊站著幾個瑟瑟發(fā)抖的青年,他們齊齊看著墻上的大屏顯示器。
在屏幕上的另一端正是與a城夜晚相反的白日,一個中年男子正嚴肅地看著他們。
現(xiàn)在的場景正是秦家的家庭會議。
大屏上的中年男子正是秦霄的父親秦岳,身著襯衫的那兩個男人分別是秦霄的大哥秦宇和二哥秦樓,旁邊的黑裙女子則是秦霄的大姐秦弦。
“怎么?秦霄那小子電話還是打不通?”秦樓對那幾個站著的青年道,“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秦霄嗎?人都消失七天了,現(xiàn)在才來說!那幾箱錢都白拿了?”
秦樓說罷,瞥了一眼大屏上的秦岳,又掃視周圍。
秦弦坐在鏡頭最外邊,秦岳的視線死角,她正在漠不關(guān)心地涂指甲油,大哥秦宇一臉嚴肅,卻不是因為消失的秦霄,而是因為下跌的股票。
要不是父親秦岳忽然想到“孩子靜悄悄,必定在作妖”,他們幾個根本不會意識到秦霄的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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