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蔣,沈顧問,你們覺得楊遠和林雨深會是……那種特殊關系嗎?”
“很難說,”蔣磬沉思一下,緩慢開口道:
“就像沈顧問之前分析的那樣,林雨深是個十分矛盾的人,許多沖突的感情集結在了她身上,形成了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她?!?br>
“人是有多面性的,就像沈顧問也是,坐他車前我們都不知道他開車如此……不羈?!?br>
沈逾之無奈,輕踏踏板,把車速降了下來:
“蔣磬說的沒錯,人是有多面性的,但人一定會有一個主要的、被大多數人看到的那一面——那么問題來了,林雨深主要的一面是什么?是單純的大學生?還是流連夜場的酒托公主?”
“我倒覺得,最后那個自殺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?!?br>
吳越頭痛地揉著太陽穴:“沈顧問難道是因為‘人之將死其言也善’嗎?這小姑娘……說的那句話也云里霧里的,就不能說清楚點嗎?”
“我和沈顧問觀點一致,而且,”蔣磬低頭扳緊手指關節(jié):“她的那句話一定有什么特殊含義,有沒有可能……是她在向我們求救。”
求救?
吳越一怔,習慣性叼住一根煙,剛要點燃就收到了蔣磬警告的眼神,只好將火機塞回,干咬著香煙過過癮:
“等我們抓到楊遠吧,抓到他以后林雨深那個還未曾露面的男朋友也就浮出水面了?!?br>
燕和市離臨城并不遠,楊遠坐得那輛大巴開了兩個小時就到了地方,沈逾之開車快,一直踩在限速的邊緣,足足節(jié)省了半個多小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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