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吳越打個電話?”
只見沈逾之沉吟半刻,抬頭沖蔣磬一笑——
其實(shí)蔣磬在沈逾之身上最常見到的就是他的笑容,他開心的時候在笑,生氣的時候在笑,無奈的時候也在笑。
就像現(xiàn)在也是,沈逾之露出兩顆虎牙,沖蔣磬一笑:“不如我們當(dāng)面去問問他吧,從警局跟到這里,我猜他和楊遠(yuǎn),甚至和林雨深都有那么些關(guān)系。”
但蔣磬卻很少在他臉上看到這種帶了幾分稚氣,甚至略帶了些狡黠地笑容。
蔣磬雙手攥地更緊,下意識想要后退一步,卻硬生生被自己制止。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著面前這個笑容熟悉又陌生的沈逾之,最終還是點(diǎn)下了頭。
巷角那人穿了一身黑,戴了頂沒印logo的棒球帽,幾乎就要隱藏在了夜色之下,只能在月光的反射中隱隱約約看到臉頰上有一道陳年傷疤。
他將半截?zé)熎ü呻S手扔在地上踩滅,轉(zhuǎn)身再向街上望去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了午夜,街上的小販也都開始收攤,街上稀疏零星的幾個顧客也都分散而行,之前路邊那兩個并肩而行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在了視野中。
刀疤男被口罩遮住僅剩地一雙眼睛瞬間緊縮,隨即瞇起雙眼,獵鷹般的眸左右張望,像是尋找什么。
突然他似乎感到了一絲危險,猛然退步并瞬間轉(zhuǎn)身,一道拳風(fēng)貼著他的臉頰劃過,他的棒球帽被一下打掉,滾到路燈之下,壓出一片清晰的陰影,又被一雙指節(jié)分明且修長的手撿起。
而刀疤男此時卻無暇顧及其他,他快速穩(wěn)住身體平衡,目光陰鷙地看著面前的男人。
蔣磬也不敢大意,這個刀疤男似乎也練過,他剛才那一下放到普通人身上早就已經(jīng)被撂倒起不來了,而這個男人對于危險的過分敏感讓他仍舊能與自己在這里對峙,這是他沒有意料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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