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我叫小任查了查,蔣文檔案上寫的是因為身體原因休學一年。他也是從一年之前開始頻繁出入于藍島會所的?!眳窃酵崎T而入,手上還拿了一疊文件:“至于林雨深,她和蔣文經(jīng)常一起出入于藍島會所,但她本人卻查和藍島會所有太多聯(lián)系。后面近半年來才她開始經(jīng)常出入ktv和夜店,這些場所經(jīng)過我們調(diào)查,和藍島會所都沒有關(guān)系?!?br>
“而藍島會所的企業(yè)結(jié)構(gòu)——喏,都在上面了,沒有什么異常,藍島會所也經(jīng)營良好,資金也沒有異常之處?!?br>
蔣磬摘下耳機,接過檔案,仔細的翻查起來,不一會他指著文本頂端的幾個大股東說道:“這幾個人也查了?名下沒有皮包公司?”
“沒有。”吳越搖搖頭,將目光投向了審訊室內(nèi)仍在對峙的兩個人:“如果非要說有疑點,其實也有?!?br>
“藍島會所看起來過于干凈,公司賬目做得也毫無披露,但根據(jù)劉隊那邊的信息,這兩年在藍島會所發(fā)生的聚眾吸毒案件卻屢見不鮮,而每次他們再想要調(diào)查時,線索卻斷的一干二凈?!?br>
“所以他們才盯了藍島會所這么久,老劉也是夠有毅力的……沈顧問審的怎么樣?我們的線索可都靠他了?!眳窃洁洁炝艘痪?,戴好耳機,重新在審訊室外的桌前坐下,耳邊立即響起了蔣文的聲音。
“這個故事可真精彩啊,沈顧問。”
蔣文雙手一攤,結(jié)束了和沈逾之無聲地對峙,扯起嘴角笑了一下:
“沈逾之,你這個人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,對自己可真狠啊……好吧,我承認你取悅到了我,我說?!?br>
“給我一根煙行嗎?”
在案件審訊中,當嫌疑人有類似的要求時,往往是一種即將招供的信號。沈逾之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煙盒和打火機,丟給了蔣文。
蔣文側(cè)頭叼著煙點燃,猛吸了一口才繼續(xù)說道:“林雨深是我逼死的,楊遠是我找人殺的。他就是個爛人,知道了我太多秘密,還以此威脅我……而他們吸毒,是我誘導他們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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