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?qū)W長,關(guān)于藝術(shù)節(jié)的事,我們明天下午四點(diǎn),不見不散?!?br>
第25章指甲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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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功宴結(jié)束已經(jīng)很晚了,沈逾之和蔣磬拖著喝大了的幾人站在路邊打車。任愷和周超還好,喝多了只是犯困不說話,而吳越的酒品確實(shí)和蔣磬說的一樣差。
“……沈逾之!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,你確實(shí)厲害!老子承認(rèn)以前對你有偏見……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!”
吳越被蔣磬架著,仍舊不甘寂寞地轉(zhuǎn)頭想要拉住沈逾之的胳膊,卻被蔣磬阻止了:“蔣磬你他媽怎么這么煩人啊,碰下他都不行?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矯情?”
沈逾之往后退了半步,為了打消吳越繼續(xù)無理取鬧的動作,于是率先出擊,安撫式地拍了拍吳越的肩膀:“過譽(yù)了,吳組長,以后還請多多指教——蔣磬,打的車到哪里了?”
沈逾之最后一句話略拖長了些尾音,目光中參雜了不少無可奈何地求助。
“還有兩百米,”蔣磬眼疾手快地?fù)谱≡噲D和沈逾之勾肩搭背的吳越,飛快地解釋道:“他酒量淺還偏喜歡和人拼酒,我?guī)е具h(yuǎn)點(diǎn),他一喝多就喜歡拉著人聊天?!?br>
終于在沈逾之的望眼欲穿和吳越的聒噪聲中,出租車姍姍來遲。此時已經(jīng)吐完一輪哦周超也醒了不少酒,幫著兩人將吳越塞進(jìn)車?yán)铮纸o自己和任愷打了輛車,打算也把任愷送回家。
吳越上了車后反而安靜了很多,車中除了出租車司機(jī)放的深夜廣播便沒了別的聲音。
蔣磬和吳越坐在后排,吳越歪倒在車窗上呼呼大睡,蔣磬看向窗外,雙眼中映照出了街道中漸漸消減的霓虹,如同繁星盛在了他的瞳孔里。
林雨深的這個案子似乎就以蔣文的歸案畫上了句號。雖然沈逾之也說過,蔣文有一定的偏執(zhí)癥,不能以常人的思維方式理解他的行為,但他仍舊感受到了一些反常。
然而這種感覺卻是踩不到地面的,是縹緲的,是空虛的。
出租車不一會便開到了吳越家樓下,蔣磬抬著吳越往樓上走去。吳越家住在九層,不過幸好他住的是一個新建小區(qū),不然兩人還要抬著他上樓。
吳越已經(jīng)過了剛喝醉時的興奮勁,現(xiàn)在則是睡死了過去。蔣磬費(fèi)力地支撐著吳越大半體重,和沈逾之說道:“他家鑰匙好像在右邊兜里?沈顧問拿一下?”
沈逾之沒說話,而是幫蔣磬扶住了吳越,蔣磬瞬間覺得身上的重量少了不少,于是伸手摸向了吳越的口袋。
吳越家中是標(biāo)準(zhǔn)單身男性的裝修,雖然不臟但看上去也不是經(jīng)常收拾的樣子。蔣磬將吳越扶到床上,為他關(guān)上了燈,出門后發(fā)現(xiàn)沈逾之在對著一張相片出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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