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?qū)W長似乎對我偏見頗深?!敝x致君閉緊雙眼,聲音似乎有些疲憊:“我現(xiàn)在說什么也無濟于事了。”
“不過我還是有個問題想問問沈?qū)W長,既然你認(rèn)定了我是逼迫林雨深和蘇棠自殺的背后主謀,那蘇棠為什么還要綁架我,而不是直接殺死我呢?”
此話一出,病房內(nèi)陷入了沉默。謝致君見沈逾之長久沒有回應(yīng),也看向了窗外的紅云:“沈?qū)W長,你說的那些不過是你的主觀臆斷罷了?!?br>
沈逾之沒有回應(yīng),二人的無聲對峙中只余下了輸液的滴答聲。半晌,沈逾之一把將自己輸液的針頭扯了下來,幾滴鮮血濺了出去,滴在病房地面純白的瓷磚上:
“你這么有恃無恐無非是認(rèn)定了我沒有證據(jù)?!?br>
“謝致君,你以為我沒有手段查出你的身世背景嗎?你以為那些女孩就任由你把握拿捏嗎?”
沈逾之從置物架上抽出了一張面巾紙,蹲下身去將自己的血跡擦干。
“你太小看她們了。”
“蘇棠告訴我了一個秘密。”
“謝致君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再次來到燕和市的那個出租屋,蔣磬的心境大不如前。
“媽的,”吳越叼著根煙戴上手套,一臉疲憊:“早知道今天還得來這,我昨天就不該回去,省得再折騰一趟。”
“我是沒想到這間出租屋是蘇棠租下的,半個月前,看起來很像是臨時起意的?!?br>
“當(dāng)時查二房東證件的時候找過蘇棠用的那張身份證的主人,他只是說自己的身份證早在一年前便丟了,線索到這里就斷了?!?br>
“她今天抱著必死的決心?!笔Y磬垂下眼睫,推開了警戒線內(nèi)的房門:“她和林雨深一樣,似乎是在忌憚些什么,只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,盡自已所能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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