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沒關(guān)系,lior現(xiàn)在什么都知道了,我把一切都告訴他了?!?br>
“如果非要說的話……我其實也是應(yīng)該會感激您的。畢竟正如您說得那樣,是您把我從那水深火熱的煉獄中拯救出來的,也是您教會了我許多的規(guī)則。當(dāng)然也是因為您……我才能認(rèn)識lior的。”
周忱深深地看了沈逾之一眼,松開了那只一直抓著他手腕的那只手。
“如您所望,我現(xiàn)在也有了許多朋友,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我們的故人。鐘霽,您應(yīng)該有印象,他在被您送出國后最終還是回來找我了……還有蔣磬?!?br>
“您肯定記得他,他是蔣厲舟的孩子……就是當(dāng)年對您資助最多的壹舟。您當(dāng)初是不是根本沒想到蔣磬會在那場車禍中活下來吧,就在您苦惱的時候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?!?br>
“你本想給他注射一些慢性藥,或者借著治療的名義斬草除根。但是你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竟然也是一個完美的……樣本。”
周忱點了點自己鎖骨之下:“就像是我一樣。你把我們?nèi)慨?dāng)成為了沈逾之的替代品,不是嗎?”
沈逾之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里聽到蔣磬的名字,他難得面露驚愕,詢問般看向了周忱。
“別皺著眉頭啊,沈逾之?!敝艹雷⒁獾搅松蛴庵淖⒁暎^笑笑:“怎么樣,現(xiàn)實是不是比你想得更加荒謬?我早就說過,你、你們、我們,都無法逃離命運(yùn)絲毫。”
隨后,周忱從自己的外衣兜里掏出了此前在車上一直被他把玩的子彈,又拿出了那把m6手槍,彈出彈匣將其余的所有子彈都倒了出來,僅僅裝進(jìn)去了那一顆。
“來吧,”周忱再次將手槍交給沈逾之:“我是個言而無信又出爾反爾的人。我再給一次機(jī)會,這次的彈匣里只有一顆子彈了?!?br>
“我,或者是他?!?br>
“你來選擇?!?br>
沈逾之從未想過自己要面對一個這樣的場面。昔日里與自己亦師亦友的導(dǎo)師竟然是讓自己持續(xù)做了十年噩夢的罪魁禍?zhǔn)?;而相處多年的師弟卻也與他站在了絕對的對立面……即是他遵守諾言告訴了他一切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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