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道理……他可能真的是寫歌玩玩兒，沒打算把這種事當(dāng)飯吃，畢竟家里那么……”
散場時，眾人踩著燈光和喧囂往外走，人潮涌動，議論聲不可避免地鉆進耳朵里。
陳綿綿安靜地聽著，垂下的手握住手機，纖細的五指并攏，攥得很緊。
“你說我們學(xué)校還挺能出名人的哈，這個主唱是我們學(xué)校出來的，程嘉也也是我們學(xué)校的?！?br>
張彤喊太久，嗓子都有點啞，咳了兩聲，又毫不在意地繼續(xù)感嘆道，“明年他們一畢業(yè)，就看不到帥哥咯。”
“你少說點話吧?！标惥d綿垂著眼轉(zhuǎn)移話題，“回去喝點雪梨水。”
張彤嘆了口氣，恨鐵不成鋼，“陳綿綿！你再這樣下去，我要懷疑你性取向有問題了！”
陳綿綿：“？”
“你是不是喜歡我啊？不然怎么對著這么多我們學(xué)校的帥哥，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，凈惦記著我的嗓子?！?br>
陳綿綿：“……”
張彤見逗到她說不出來，倚著她的肩膀哈哈大笑，一路挽著她出了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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