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近。
聲音隔著一點空氣落到耳道里，似乎可以聽清音質(zhì)里的顆粒感。
很輕的呼吸拂過耳畔，胸腔的起伏似乎貼住后背，讓人一陣心悸。
陳綿綿頓了好片刻，抿唇輕聲道，“……那我先去洗澡。”
程嘉也嗯了一聲，松開她。
陳綿綿在黑暗中往前走，手腕上的溫度仍殘留著，好像要把人灼傷。
好奇怪，她想。
明明做了那么多親密的事情，還是會因為一點細枝末節(jié)的接觸而心跳聲砰砰。
夜晚依舊尋常，直到天邊都稍亮，房門才吱呀一聲打開，似乎是有人離開，然后復又關(guān)上。
第3章黑色雪山3
不知道是否因為生理期過于困倦，又或是破了常例的親密讓這個夜晚變得更加安靜，陳綿綿簡單洗漱后，很快就陷入了睡眠狀態(tài)。
夢境紛雜，亂七八糟的畫面一幀幀閃過，竟然還破天荒地，夢到了第一次見到程嘉也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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