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澤桃緒毫不留情:“不能。”
“答應(yīng)給你畫的畫已經(jīng)畫了,而且你已經(jīng)說過足夠了,我沒有義務(wù)、也沒有心情再畫一遍?!鄙倥怪樱潇o地謝客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難道就不好奇……”
“不好奇。”
長澤桃緒有條不紊地說著:“第一,我說過我不想?yún)⑴c,你們的世界與我無關(guān);第二,無論我畫出了什么,能看到的只有你一個,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?”
“因為你們……”
乙骨憂太剛想說是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,沒有咒力看不到,卻見少女仿佛預(yù)料到他想說什么,冷笑一聲打斷。
桃緒挪開腳,微微彎腰,將被撕成兩半的紙隨意抽出一張,在少年面前晃了晃,難得直白地露出一個有點惡劣的笑:“這意味著,那只是幻象而已。不管你看到了什么,看到了誰——假的,你懂嗎?”
乙骨憂太從她手中搶過紙,脖頸漲紅,青筋微微突起,脫口而出:“……你根本不明白!”
“那你還沒明白嗎——”
長澤桃緒忽得拽住他領(lǐng)口處的衣服,面無表情收緊:“我說,我看不到,我不需要,與我無關(guān),我不想?yún)⑴c。至于你,無論你看到了什么,都是經(jīng)由我手的想象產(chǎn)物,并非真實存在,所以也沒有再存在的必要?!?br>
“如果你想辯解的話,那就請解釋一下,為什么那個‘存在’會攻擊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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