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野順平好脾氣地應(yīng)聲:“嗯?”
桃緒花了一會兒整理思緒,冷靜下來,仔仔細細審視著少年:“你為什么不用剛剛那種能力對付那些欺負你的。”
“不可以隨便對普通人出手,會破壞秩序,要是被這個世界的規(guī)則發(fā)現(xiàn),我說不定會被排斥?!?br>
吉野順平有問必答,綠眸依戀地注視著她,卻沒有一絲半毫的攻擊性或者侵略性,也不會讓人覺得冒犯:“那樣的話,就見不到長澤小姐了?!?br>
桃緒沒聽懂他的話。
但她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異樣的信任和情感,也能微妙地感知到自己油然而生的一種親近感。
長澤桃緒心情復(fù)雜地喃喃:“吉野……你真的是吉野順平嗎?”
“我是‘吉野順平’?!?br>
吉野順平乖乖回答著:“不過,我不是這個世界的‘吉野順平’,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的‘吉野順平’,死之后被長澤小姐畫在了紙上,意外地以另一種形式活了下來,然后又意外來到這個世界。”
過程全都略過,只說結(jié)果,長澤桃緒卻出乎意料地能夠理解,接受度很高——又或許是因為她也不想詳細了解,也對他人的事漠不關(guān)心。
桃緒回憶了下之前見到的宛如精神失常的“吉野順平”,微妙地明白了那個人“自言自語”的理由——說不定的確是在跟“自己”對話呢?
不過有一點還是得搞清楚。
“你來到這個世界,是指你和這個世界的吉野同時以不同的形式存在?還是在共享這具身體?”
長澤桃緒冷靜而漠然地提出疑問:“又或者說——你占領(lǐng)了這具身體?”
吉野順平依舊全部如實回答:“我在原本的世界的身體,或者說容器,是長澤小姐的畫。現(xiàn)在的本體也是畫。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也可以待在這個世界的‘吉野順平’的身體里,甚至掌控這具身體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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