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澤桃緒倦怠而溫吞地平靜看他伸出另一只手,解開她腰間的安全帶,輕而易舉把她抱到車外,然后放下。
桃緒踉蹌了一下。
她沒要他扶,又慢慢站穩(wěn)。
“……不重要?!?br>
黑發(fā)少女給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無論甚爾先生出于什么理由,無論那個五條悟有什么目的,其實都不重要。我很明確我想要什么樣的生活,知道我自己的位置,會好好珍惜生命……”
她那雙漂亮得惹眼的黑色眼瞳,總是看似清清冷冷,籠著一場雪似的,細細看卻會發(fā)現那雪底下固執(zhí)涌動的一簇暗火。
憤怒,傲慢,自負,嘲諷……惹人發(fā)笑卻又可惡可憐的高高在上。
——或許這也是一種生機勃勃?
伏黑甚爾百無聊賴地做出一副耐心傾聽的長輩的樣子,有一搭沒一搭點頭應聲時,見她忽然止聲,很無辜地歪歪頭,又恍然大悟似的贊許地笑。
“我們桃緒真的長大了,現在變得相當……”
長澤桃緒那句“別再開玩笑了”卡在喉嚨里,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。
她閉了閉眼,沒聽下去,疲倦地從他手中接過包包,往家門走。
保鏢小姐已經把行李和買來的東西都放在了玄關處,長澤桃緒點了點頭,讓人早點回家,用過餐后,徑直就去了浴室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