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條悟聳了聳肩,沒說什么。
長澤桃緒不喜歡他這種無端透出些親昵的感覺,本能排斥,干脆挑回正題:“所以我的身體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
五條悟把批改完的試卷遞給她,看到她驟然難看的臉色后,眼神飄了飄,清清嗓子,假裝剛剛笑的不是自己。
“這也不能怪你,畢竟桃緒最近碰上的麻煩的確很多?!?br>
白毛青年嘆了口氣,假惺惺地來了一句,又趕在人發(fā)火前,若無其事道:“而且,很不舒服吧,因為身體里缺少咒力流通,沒有對詛咒的抗性,一觸碰就發(fā)燒頭疼惡心……”
長澤桃緒擰緊眉頭:“你在說什么?”
“很奇怪對吧,人人都會產(chǎn)生負(fù)面情緒,咒術(shù)師能從中凝聚咒力,積蓄起來使用;普通人盡管無法凝聚成咒力,負(fù)面情緒逸散到空氣中,但也會經(jīng)歷一次內(nèi)循環(huán),什么都不會產(chǎn)生的,只有極為特殊的天與咒縛——也就是禪院甚爾那類人,因為完全排斥咒力,反而獲得了強大抵抗力和身體素質(zhì)……”
五條悟刻意停頓了一下。
然后慢慢逼近:“桃緒,什么都不符合的你,又是哪一種呢?”
“……我怎么知道。”
長澤桃緒垂著眸子漠然開口:“跟你們這些強大又正義的咒術(shù)師們不一樣,我只是個普通人,會因為一點頭疼發(fā)燒而難受到哭,也不敢冒任何風(fēng)險,只想平安健康地活到七八十歲老死而已?!?br>
她完全表明了自己的立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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