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理所當(dāng)然覺得吉野順平有多么在乎他,但目前看來,吉野順平的存在毫無疑問跟“她”有著密不可分的關(guān)系。
那個社會地位上幾乎消失的透明人,需要從她身上獲得點什么,才能維系在這個世界的正常存在。
所以不管怎么說,他的行為邏輯,是不能脫離她存在的——在這種情況下,吉野順平除非死了或者沒收到信息,不然不可能不理她。
既然都成了五條悟的學(xué)生,死了應(yīng)該不至于,沒收到信息……
長澤桃緒心念一動,手中多出一副輕飄飄的畫,她打開,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畫上的顏色變淺了一點。
尤其是少年額頭上那幾朵卡羅拉玫瑰,不再跟之前一樣栩栩如生躍然紙上、仿佛能嗅到香氣觸摸到形狀,變得黯淡又普通。
她挑了挑眉,專注地望著畫感受了一會兒,敏銳地察覺到些異樣的狀態(tài)——不是來自她的,而是來自這幅畫。
氣息很淺,很虛弱,好像耗空了什么能量,又感覺很混亂,仿佛……摻了點別的什么東西?
桃緒感覺說不出的奇怪。
午休時間結(jié)束,下午場即將開始時,長澤桃緒從休息室出來,撞見了討厭的人。
她冷淡地望著腳步不利索、但已經(jīng)不需要拐杖的男生,警告:“腿還沒好就別想著來砸場子了吧?!?br>
保安是怎么把這人放過來了,真晦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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