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黑惠的手放在桃緒肩頭上方幾厘米,還沒落下,就聽到她下一句話。
“我希望惠到時候能在我身邊保護我。”
她微微抬頭,視線略過他那只手,落在他安靜的眉眼間。
長澤桃緒:“你會陪我到最后吧?”
“……嗯?!?br>
那之后,長澤桃緒并沒有急于找那個“不會拒絕她”的人,而是開始嘗試對咒靈使用術(shù)式。
術(shù)式的確如她所想的發(fā)動了。
本該沒有實體的咒靈,奇異般地有了確定的容器,除了外形上能讓人一眼辨認出咒靈,竟然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直觀的咒靈氣息。
——就如同吉野順平那樣。
……但是還是控制不了。
由于這種情況很明顯是更有利于咒靈方,桃緒把每張術(shù)式生效的畫都撕掉了。
體驗過“容器”的實感、試圖抓住桃緒再為它們畫一幅畫的咒靈,也被伏黑惠都完全祓除。
兩人在校外為了這些“實驗”足足奔波了一個月之久,意識到背后的隱患之后,心照不宣的對此閉口不談,心驚膽戰(zhàn)地保持了沉默。
長澤桃緒的許多想法都被擱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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