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忍不住喃喃:“那夏油杰呢,他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”
“還能是什么情況?”桃緒不解反問,“術(shù)式失敗后,他不是死了么?”
乙骨憂太:“失敗了?!怎么——”
“怎么會這樣——不也挺正常的嗎,桃緒這才學(xué)習(xí)了多久。”
五條悟拖長了語調(diào),相當(dāng)自然地接下乙骨的話,然后才若無其事地敲了敲門:“我進來咯?!?br>
他重新戴上了黑色的眼罩,似乎換了身衣服——不過還是高專的那一套黑色制服——只是身上干凈整潔,全然沒有剛經(jīng)歷一場戰(zhàn)斗的硝煙。
“進都進來了還說什么?!?br>
長澤桃緒隨口應(yīng)了一句,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乙骨剛剛的話上:“你也不清楚情況嗎?我好像很快就暈倒了,之后發(fā)生什么都不知道了?!?br>
乙骨憂太張了張口,直覺老師黑色眼罩后的藍瞳正盯著自己,又說不出話來。
“……我不理解,明明都那樣了。”
穿著白色制服的少年低下腦袋喃喃自語,抓緊床單的清瘦手背上青筋隱隱突出。
五條悟應(yīng)的悠閑:“那也沒辦法吧,雖然浪費了很多咒力,不過讓桃緒多嘗試了一次,也算是能增加熟練度了吧——話說桃緒,禮物不拿出來嗎?”
“這算得上什么禮物!”
長澤桃緒的思緒被他打斷,有些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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