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做這種事很快樂,但梨音總有種“現(xiàn)在是該做這些的嗎”的疑惑。
很快,她就沒精力疑惑和走神了。
四年多,甚爾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,他知道怎么樣的碰觸能將她迅速拉入欲望的漩渦。
可能是因為這里是他過去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吧。
甚爾動作沒平時那么收斂,每一下都仿佛世界末日般的抵死纏綿。
梨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了,等她再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干凈的被褥里。
身上很干爽,榻榻米上放著一套新和服。
甚爾坐在門口,靠在門框?qū)W⒌目磿?br>
他身邊摞了厚厚一摞,都是書庫里的書。
換上衣服,梨音走過去,外面陽光正盛,看起來已經(jīng)過了正午。
甚爾:“餓了嗎?”
梨音摸了摸肚子,“有點。”
甚爾:“我去拿吃的?!?br>
甚爾起身,剛走兩步又走了回來,他從丑寶里拿出梨音的咒具長刀放到梨音的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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