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梨音滿頭黑線,“喂,人家只是個十五歲的小朋友,你都二十多歲了,老欺負他干嘛?”
甚爾才不管這個,他興奮的把玩著那個名叫天逆鉾的咒具好幾天。
還讓她對五條悟保密。說這是他的秘密武器。
梨音翻了個白眼,她是有多閑和自己的學生聊自己丈夫有什么咒具?
現在想想,也不過才是去年發(fā)生的事。
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。
最終是梨音上前,走到渾身散發(fā)灰暗氣息的甚爾面前。
“你就打算這樣什么也不說,什么也不解釋嗎?”
一陣沉默后,甚爾嗓音暗啞,“你在期待我解釋什么,你不是什么都看見了嗎?”
梨音心頭涌起一股子氣,無力又難受。
“甚爾,我們是夫妻,夫妻兩個人的關系不能只靠一個人努力。你什么也不說,是想讓我轉頭就走嗎?是想讓我們兩個的關系徹底完蛋嗎?”
梨音當然可以賭氣的轉頭就走,但她不想這樣。
她只剩不到十個月的時間了。
她很喜歡甚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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