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尊懶洋洋地笑著問:“你造反了是不是?!?br>
根本不疼,男人卻渾身一顫,呼吸難以察覺地變得粗重。
唐臾問:“聽出剛剛那是什么曲子了嗎?”
男人垂頭靜立,緩慢地?fù)u了搖頭。
師尊笑道:“叫你以前不去酒樓聽曲兒,這曲本是首古琴曲,我頭一次拿吉他,胡亂做了點(diǎn)改編?!?br>
“——叫《平沙落雁》?!?br>
沙平水闊千年過,須臾一剎雁落遲。
舞池前的燈球閃爍如電,一束銀色的燈光橫掃而來,照亮了危雁遲的臉。
男人冷硬沉郁,眉尾的斷痕清晰、野性難馴,垂落的睫毛卻不停地抖著,像盛著顫動的酒。
唐臾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,像很多年前一樣,揉了揉危雁遲的腦袋。
只不過曾經(jīng)他垂著手,現(xiàn)在需要抬起手臂。
“笨吶,我的幺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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