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臾氣得血全往頭頂涌,厲聲道:“久絳!你還真打?。磕阋郧疤焯焱狄u我,現(xiàn)在揍你師弟干什么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尊老愛幼,不行嗎?”
久絳翻了個白眼,看著唐臾,指著危雁遲說:“師尊你看清楚了啊,老幺替你挨打了,你回頭自己謝他去吧你?!?br>
危雁遲垂著頭。
唐臾真是無奈了,問道:“幺兒,疼不疼?你師姐下手經(jīng)常沒輕沒重的。”
危雁遲用力搖頭。
其實是疼的,久絳是真的受刺激了,生氣,這一下一點沒留力。
久絳白眼都要翻上天去了。
她突然瞥見師尊身上還牢牢地纏著繩子,頓時大驚:“我靠,誰干的!”
久絳一掌把繩子全弄斷了,師尊,噢,同時也是師祖,終于得以松綁。
早已跪著退到邊緣的久青和久杏滿頭大汗,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進(jìn)去。
再見了閣主,今晚我就要遠(yuǎn)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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