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歸——忘歸?!本媒{搖頭晃腦,“人如其名,他就這樣?!?br>
危雁遲抿了抿唇。
久絳湊過去笑:“老幺,你以前對師尊可沒這么上心。”
危雁遲表情毫無變化。
只聽久絳自己又改口道:“好吧,你以前就是對師尊最上心的乖寶寶?!?br>
危雁遲徹底面癱了。
久絳小時候覺得,危雁遲就跟個異類似的。
師兄師姐沒大沒小地跟師尊開玩笑,在師尊要出遠門的時候轟他走,時不時組團偷襲師尊——這些活動,危雁遲從來不參加。他總是在一旁默默地做自己的事,巋然不動地修煉。
唐臾在湘春樓徹夜酗酒作樂的時候,徒弟們也在家里開party,嗨完之后呼呼大睡,不省人事。
只有危雁遲會獨自等到黎明,去酒樓把師尊接回來,任勞任怨,雷打不動。
久絳起初覺得,危雁遲是在報答師尊的知遇之恩,所以非常積極。
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他就像一個機器、一個設(shè)置好的程序,到點做事,情緒平靜,不刪不改。
危雁遲分明是鬼身,卻像仙門子弟一樣恭敬守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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