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中,危雁遲看到那道熟悉的青玉色身影,腰間垂著個酒瓶,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赝白摺?br>
他垂至腰間的黑發(fā)從上往下變成藍色,古袍也變成颯氣的夾克,修長的雙腿蹬一雙锃亮的皮靴,歪頭一笑,痞氣十足。
危雁遲又是一波心頭火起,眼睛釘在他身上下不來。
“師尊……”
危雁遲失控地低喃,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鎖鏈拽得叮咣亂響。
他無法分辨自己的情感,在長年累月的孤獨中,懷念師尊是他唯一的稻草。
這到底屬于人類常有的哪種感情,危雁遲不知道,他只想讓師尊回來,實打?qū)嵉匕阉舻綉牙?,緊緊握著他的脖子和腰,讓他永遠無法消失。
但師尊真的回來之后,危雁遲甚至不敢靠他太近。
師尊和以前幾乎一樣,隨心所欲到處跑,想做什么做什么,危雁遲心中的小本子記滿了師尊的斑斑劣跡,突然見不到人的時候,危雁遲氣得牙都要咬碎了。
所以在只屬于自己的意識里,危雁遲放肆地盯著師尊看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唐臾漫不經(jīng)心地玩弄著自己的一簇藍發(fā),危雁遲喉頭用力滾了兩下,難以忍受地向前走了兩步,似乎想幫他把頭發(fā)挽到耳后去。
然而唐臾撩起眼皮,含笑看了危雁遲一眼,說:“來,幺兒,見過你師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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