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雁遲在床上熟睡,唐臾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額溫,還是一片滾燙,但至少他的表情看上去沒有很痛苦。
他手里似乎攥著什么東西,閃著溫潤的光。
唐臾晃了一下沒看清,也不打算湊近看,只替危雁遲擦了擦后背和頸側(cè)的汗。
“他什么時(shí)候能好轉(zhuǎn)?”唐臾問。
uvu:“這次比較嚴(yán)重,可能需要五六天吧。”
唐臾揉了揉uvu的腦袋:“好,那幫我照顧好他?!?br>
uvu被摸得很舒服,放出一串噼里啪啦的小靜電:“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呀?!?br>
“如果他有什么需求,一定要讓他試試我的禮物”
“遵命!”
唐臾感覺沒什么遺漏的了,走出臥室:“那我走了,拜拜。”
唐臾走出臥室:“那我走了?!?br>
uvu關(guān)心地問了句:“您打算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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