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菜目光興奮,捏著粉色藥丸就往唐臾嘴里塞。
咔!
清脆的巨聲響徹房間,豆芽菜只覺手臂傳來一陣劇痛,還沒來得及叫出聲,就被一股恐怖的巨力凌空貫飛,整個人像團泥巴似的狠狠摔在了墻上!
“啊……啊………!”
三米開外,地毯上一大灘刺眼的血紅色,躺著一條手臂。
豆芽菜極其緩慢地低頭,看到自己狂噴鮮血的肩膀,嗓子像是被混凝土堵住了,一個音都發(fā)不出來。
他渾身哆嗦得像篩糠,驚恐地瞪大眼,極度收縮的瞳孔中映出一個高大男人的影子。
男人的面具泛著寒光,身著價格不菲的定制大衣,看不到他的表情,也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溫度。
只見男人極為紳士地從地上撿起那顆掉落的粉色藥丸,一步一步走向蜷縮在角落里、全身是血的瘦小男子,皮鞋跟一下一下,利落地敲在地面上。
豆芽菜像是被定住了一樣,眼睜睜看著男人離他越來越近,最后終于恢復知覺,瘋了般地往后退,絕望無聲的哀嚎從喉嚨里沖出來。
危雁遲單手捏住豆芽菜的脖子,真像捏一棵豆芽菜,對方的頸骨發(fā)出可怖的咔咔聲,似乎馬上就要折斷,兩顆眼球幾乎要爆出來。
危雁遲面無表情地把粉色藥丸丟進豆芽菜喉嚨里,手掌一捏,就讓他咽了下去。接著橫手把他甩飛五米遠,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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