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漫天灰霧中,兩輛機車絕塵而去。
不知為什么,警隊并沒有追出靡宮。
“嗚呼——!”唐臾扯開嗓子放肆喊道,滿滿都是重獲自由的喜悅,“回家咯!”
風(fēng)馳電掣,涼風(fēng)撲面,唐臾突然覺得耳根邊溫度很高,有人滾燙的呼吸一下下?lián)湓谒叀?br>
唐臾喉嚨頓時噎住,后背也僵住了。
他感到危雁遲整個人向前傾,幾乎把自己摟在懷里,像一頭趴在人類背上的大體型野狼,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張嘴一口咬斷你的脖子。
唐臾猛然回想起,酒吧里那串持續(xù)了近十分鐘的深吻啃咬,宛如被一鞭子抽中,身體一陣發(fā)麻,背后危雁遲的體溫變得愈發(fā)灼熱。
“危雁遲…?你還好嗎。”唐臾很少這樣直呼小徒弟大名,這時他才發(fā)覺自己喉頭有多干澀。
危雁遲沉默著,手臂從后往前圈住唐臾的窄腰,橫在他的腰間,充滿獨占欲的姿態(tài)。
“草!”唐臾不適地擰眉,“危雁遲,松手?!?br>
然而危雁遲圈得更緊了。
就在唐臾冷著臉想,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把危雁遲踹下車的時候,他聽到危雁遲叫了一聲“師尊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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