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雁遲沒動,只慢慢道:“……謝謝師尊?!?br>
要是換個人,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自己,唐臾早把那人胳膊卸了。
但是一看危雁遲那沒什么表情的蒼白的臉,和他執(zhí)拗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,唐臾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沒什么辦法下狠手揍他。
不過是個生病燒糊涂了的小鬼罷了,說的話、做的事,都做不得數(shù)。
唐臾推了推他:“你師兄好像醒了?!?br>
危雁遲動作一僵,這才松開唐臾,撐起身道:“我去看看?!?br>
“誒!你別去了,老實躺著吧你就?!碧启вX得身上輕松了大半截,飛快翻身起床,飛速溜走,“我去看他就夠了!”
半小時后。
玻璃缸旁邊集結(jié)著一圈人,睡覺的人起床了,病號也不聽勸阻地起床了。
師徒三人另加兩只不是人的東西,五雙眼睛齊齊盯著玻璃缸。
久絳捂著嘴,輕輕道:“真的是……”
只見玻璃缸里,發(fā)霉的石頭已經(jīng)褪去了牛糞般的外殼,縮小版的穿山甲盤成一個球,安靜地臥在容器中央。鱗片像鎧甲一樣鋪滿他的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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