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文珺感受著膀胱的尿意,直想翻白眼:“干嘛去,上廁所去?。?!”
也許真是熱水起了效用,陸文珺一覺睡到了晚上,醒來的時(shí)候身上黏糊糊的,但也覺得舒坦多了,至少嗓子不再刺撓刺撓地疼了。
陸文珺伸了個(gè)懶腰,把被子一掀,說:“我想洗澡?!?br>
“不行?!鄙騽啪驮谒赃?,靠坐在床頭,顯然是守了她很久了,聞言把她摁了下去,“明天再洗,聽話?!?br>
這病剛好一點(diǎn)呢,就想洗澡,也不怕病情加重。
陸文珺想想也是,那就再忍忍吧。
她看了一眼窗外,拉了窗簾也黑黝黝的,就問一旁的沈勁:“幾點(diǎn)了?”
沈勁大概估了一下:“差不多十點(diǎn)了吧?!庇终f,“你接著睡?!?br>
陸文珺剛睡醒,現(xiàn)在哪睡得著啊。
她推了一把沈勁:“你別跟我睡一塊,我怕傳染你?!?br>
沈勁樂了:“我身體好,不怕?!?br>
陸文珺翻白眼:“淹死的都是會(huì)水的?!?br>
她使勁推他,卻紋絲不動(dò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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