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那道聲音又出現(xiàn)在破流附近,這時她卻感覺不出有人影在四周活動,只剩下聲音若有似無地游蕩。
「你覺得魔法師與人類有哪里不同?」
「即使是母與子,兩個人之間是否真有關系?人們本能地將未知、必須仰頭祈求的完全T稱為神,或許我們就只是被這個叫做神的東西,隨意創(chuàng)造的缺陷之物而已?!?br>
破流手指用力,視線緊盯著發(fā)光的黑sE刀刃。
「對了,我忘了新生代的魔法師,喜歡把世界的本質稱為大理,這個自然力的源頭又如何?或許讓你連反抗的意志都沒有,歡天喜地接受自己存在的命運嗎?」
懷特溫的聲音在匕首即將被完全拔出前,變得相當朦朧,同時黑sE刀刃上的裂痕強光開始游動發(fā)散。
「問題來了,不論X質來說,我與你們皆是生命,那麼你們和我的差別到底在哪?我認為這個問題的答案,只有將誕生的程序反逆一次才能稍稍解惑?!?br>
匕首離開懷特溫的身T時發(fā)出一聲無數(shù)亡靈歡欣嘶吼的嘆息,破流在強烈的暈眩中失手讓這把儀式之刃落地發(fā)出「叮」的清響。
也是這一聲清脆的撞擊,使破流在海嘯般晦澀扭曲的人聲中,再度捕捉到懷特溫的言語,他給予她的答案。
哪怕一度找到答案,也會因為第二種答案的可能X,永遠無止盡地尋找下去,不以自己相信這個答案為滿足。
「我,為何存在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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