寢殿內(nèi),趙靖在云澈落筆的那一刻,便已睜開了眼睛。
習(xí)武之人耳力極佳,更何況他本就未曾深眠。從那細微的穿衣聲,到壓抑的呼x1,再到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,他聽得一清二楚。
他一動不動地躺著,直到那抹纖細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殿外,直到那小心翼翼的腳步聲遠去,最終歸於寂靜。
良久,他才緩緩坐起身。
月光透過窗欞,照亮了他毫無表情的側(cè)臉,冷y如冰雕。
他起身,走到書案邊,目光落在那張被玉簫壓著的紙條上。他拿起紙條,展開。
那一行簡單的字跡,在清冷的月光下,顯得格外刺眼。
“王爺恩情,云澈來世再報。珍重?!?br>
呵。
趙靖的指尖微微用力,幾乎將薄薄的紙張捏破。
來世再報?
他就這般……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他?甚至連當(dāng)面告別的勇氣都沒有?白日里那支舞,難道不是一種無言的試探和引誘?為何轉(zhuǎn)眼之間,就能如此決絕地轉(zhuǎn)身離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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