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鬼祟祟的!g什么的?路引呢?”隊正走上前,嚴厲地審視著他。即使臉sE灰敗,衣著寒酸,也難掩眼前這人過于出sE的骨相和那雙驚惶卻依舊清澈的眼睛。
云澈心臟狂跳,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。路引?他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!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聲音顫抖,腦子一片空白。
隊正瞇起眼,察覺出不對勁:“沒有路引?形跡可疑!帶走!押回去細細盤問!”
就在兵士要將他拖走時,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。
“吁——!”一騎快馬停在近前,馬上的騎士身著靖王府侍衛(wèi)特有的服飾,神sE冷峻。他目光掃過被押住的云澈,眼神微微一變,隨即亮出一面玄鐵令牌,沉聲道:“靖王府拿人,閑雜退避!”
巡城衛(wèi)兵一見那令牌,臉sE頓變,立刻松開云澈,恭敬行禮:“參見大人!不知是王府要犯,多有得罪!”
那王府侍衛(wèi)翻身下馬,看也不看那些兵士,徑直走到渾身發(fā)抖、面無人sE的云澈面前,語氣聽不出情緒:“云公子,王爺請您回去。”
云澈如遭雷擊,整個人僵在原地,血Ye都仿佛凍結(jié)了。
這么快……怎么可能……
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走出北城范圍!
巨大的絕望如同冰水,瞬間淹沒了他。他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,任由那名侍衛(wèi)將他扶上馬背動作看似恭敬,實則不容抗拒,然后坐在他身后,策馬朝著靖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寒風刮過耳畔,街道兩旁的景物飛速倒退。云澈閉上眼睛,心如Si灰。
他以為自己成功逃離了,卻原來從頭到尾,都沒有逃出那只翻云覆雨的手掌心。所謂的逃亡,不過是一場自欺欺人的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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