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硯走進那間曾與沈澤共同出席過的講座場地時,四周的光線柔和得令人恍惚。
這里沒變,講臺上還擺著那張熟悉的長桌,幾張舊椅子靠墻而放。墻角那排掛著宣傳單的展示架,依舊歪歪斜斜。他記得當年他們在這里第一次公開談創(chuàng)作的事,沈澤緊張得在椅子下不停抖腿,而他假裝鎮(zhèn)定地回答問題。
那天結束後,他們在場外的販賣機前喝了一瓶溫吞的咖啡。
「硯哥,我剛剛是不是講錯很多?」沈澤蹙著眉。
「你很bAng。」
林硯當時笑著說,沒多解釋。
如今他再次站在場地中,角落堆滿了印刷錯字的樣書,空氣里還殘留著墨水與塵埃的味道。他聽著自己腳步聲在木地板上回響,彷佛一點一點走回過去。
桌上擺著兩本書。
那是他們共同寫下的,第一部與第二部,都被翻得微微翹起。封面已然有些褪sE,字T的邊緣略顯模糊。
他伸手翻開其中一本,書頁自動地落到某一章節(jié),那是他曾經寫過最真實的一段。
那時候,他們還相信文字能夠治癒一切。
——但故事寫到後來,總是會走向無法預測的方向。
沈澤正在收拾書桌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