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遺書?」周行之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封用手寫寫成的自白書三字,落款人正是嚴德耀。
他打開來查看內(nèi)容,發(fā)現(xiàn)自白書內(nèi)容的字寫得歪七扭八,完全看不懂在寫什麼,周行之努力地查看後,才大致推測的出來內(nèi)容是在寫自己就是殺害廖明輝三人的兇手。
信中還鉅細靡遺地描述當他知道他弟弟已經(jīng)被廖明輝等人撕票後,他也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,只想殺了這幾個畜生後再自殺。
只是嚴德耀的自白書右下方還有一行極小,且不易讓人察覺的字:「二零二四年七月兇神,河魁,月厭,天吏?!惯@段話又讓周行之陷入了困惑。
周行之在附近的地上跟床上翻了一下,在床上找到了嚴德耀的手機,但手機需要密碼,於是他先將其放進了證物袋。
「嚴先生是自殺嗎?」林冥川看著周行之拿著自白書走出來,吃驚地問道。
「看起來是這樣,但有個疑點,你看遺書內(nèi)容。」周行之將自白書的照片給林明川看。
「這遺書有什麼問題嗎?」林冥川努力地看完這些畸形的字後,回問道。
「你知道右下方最後一行字是什麼意思嗎?」
「二零二四年七月兇神,河魁,月厭,天吏?這是什麼?」林冥川雖然覺得很眼熟,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這行字有什麼行義。
「除了遺書上有這句話很可疑之外,嚴德耀在早上時的供述中,根本沒有談到他知道嚴政翰已經(jīng)被撕票的事情,他的用詞是找回他弟弟,而且在我們沒有找回他弟弟前,他也不太可能會自殺,所以這份遺書極有可能根本不是按照他的意愿寫的?!怪苄兄没厥謾C後向林冥川解釋。
「你的意思是…有可能是兇手脅迫他寫下遺書的?」林冥川瞪大了雙眼。
「對,而且這就表示兇手清楚知道這些人的往事,而且就是為了這些往事前來尋仇?!?br>
「那現(xiàn)在是不是要先叫醒大家了解剛剛的情況?」林冥川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,已是凌晨一點。
「不了,我們先去正廳查看監(jiān)視器,我想先看看嚴德耀的房間有誰進去過。」
「監(jiān)視器影像拿到了。」半小時後,林冥川將左護龍的監(jiān)視器影像放到周行之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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