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從我嘴里挖出什麼？」
「真相。」她毫不猶豫。
「不，你想要的是我的崩潰。」
她笑了
「也許！但同時，我也想看看你還能守住什麼。」
「我已經(jīng)什麼都守不住了，李若彤?！?br>
他起身，離開咖啡館，留她獨(dú)自坐在原地。
她低下頭，手中握緊一份資料——顧家海外帳戶、江氏財報異常、以及……一段錄音備份。
她的笑容在唇角逐漸滑落，像是終於明白，這場棋局，她自己也是那顆被犧牲的棋。
夜晚，顧昊軒與姜夏芷坐在醫(yī)院後方的小庭院。
「江芷蘭留給我們的東西，b我們想像得沉重?！顾强照f。
「可她也留下了選擇的自由?！?br>
姜夏芷輕聲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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