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還有,試著學(xué)著原諒自己?!?br>
她低下頭,指尖在杯蓋上畫圈。
「那……我們呢?」
這句話很輕,像風(fēng)一樣,但又像針,輕輕扎進(jìn)彼此的心口。
江夜?jié)蓻]有馬上回答。他望著窗外,目光穿過人群、穿過午後yAn光,像是望向什麼遙不可及的地方。
「我們啊……」他喃喃。
「或許曾經(jīng)很靠近,後來走散了。但至少——我們曾在彼此人生里,成為過重要的一頁?!?br>
「一頁嗎?」
「嗯,一頁就夠了。不是整本書,但也不是注解?!?br>
他笑了,像是終於放下什麼。
姜夏芷看著他,也笑了。
她明白,有些人,不是用來走完一生的,是用來教會你如何走下去。
他起身,穿上風(fēng)衣,語氣很輕:「我該走了,還有一場演講?!?br>
「心理學(xué)那場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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