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沅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氣,即便他已經(jīng)一敗涂地,身處監(jiān)獄,他也沒有低頭。
“你……你這帝國的叛徒!你做的事情整個帝國的人都知道了,你居然還敢直呼殿下的名字。”
其中一名內(nèi)侍怒喝道,但聲音中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顫抖,顯然是被江沅的氣勢所震懾。
江沅終于睜開了眼,“滾?!?br>
“你……你…你簡直不識好歹!”
那內(nèi)侍氣得面色漲紅,還想再言語幾句,卻被身旁的另一位同僚拉住衣袖,搖了搖頭。
內(nèi)侍回頭,見池瀟陽立于一側(cè),眼神示意他們退下。
“江沅,起來,殿下要見你?!?br>
聽到池瀟陽的話,江沅身體一僵,他有些慶幸池瀟陽還活著,但是嘴里說出來的還是傷人的話。
“池瀟陽,怎么,給我當(dāng)完狗,現(xiàn)在看我這樣又上趕著去當(dāng)江郁塵的狗了嗎?”
池瀟陽聞言,面色一沉,卻仍保持著冷靜與風(fēng)度,沒有立即反駁。
他緩步走至江沅身前,居高臨下地望著江沅。
江沅看著他的臉,拉住了他的手,放在臉邊蹭了蹭:“尤安,我的尤安,你想我了嗎?”
“我很想你,你知道嗎?”
池瀟陽沒有說話,江沅像是魔怔了一樣:“你一定想我了對不對,想我了才來這里找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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