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不再屬於他們。
劉子彤跪在語碑斷土前,手跟劉殷風交握,仍停在引爆器上,掌心滲著血——不是炸裂造成的傷,而是他緊握決心的代價。
他沒有抬頭,也無法開口告訴任何人:「我只是想結束這一切?!?br>
白嵐跌跌撞撞走來,滿身焦痕與語素余燼。他看著子彤瘦削的背影,看見那個曾經(jīng)總是躲在語社角落的少年,這一刻,竟成了語言末世的終結者。
他本該說:「你太傻了?!?br>
說:「為什麼不是等我醒來再一起決定?!?br>
說:「你明明一直都很怕疼,卻替整個世界挨下這一槍?!?br>
但他說不出口。因為他也「失語」了。
白嵐跪倒在子彤身旁,雙膝重重落地,灰燼飛起。
他沒有力氣吶喊、沒有詞句可以表達。
只剩淚水,一行一行地滑落,與語災無關,只與心有關。
他將子彤緊緊擁入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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