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炳炎擺擺手,叫他別為難小姑娘,問了掌柜的姓王,當(dāng)即叫王掌柜帶路瞧瞧,他究竟是如何釀出雜糧酒來的?
小姑娘得趙炳炎撐腰,歡喜的拉他朝後院走,王掌柜立即厲聲喝止,高個子男人飛快的走過去攔在門口。
李義冷哼一聲:“放肆,漢?!?br>
趙炳炎不等李義喊出來立即制止。他不屑對著王掌柜說:“不看也罷,雕蟲小技而已,那對面的荔枝青我都不看一眼,只是好奇掌柜的也曉得用雜糧釀酒?!?br>
王掌柜馬上換了表情,他疑惑的說:雜糧酒都在做,本店也不算第一家。
趙炳炎吃下一口酒說:“眼下所有酒坊釀出來的都是渾酒,喝著滿口水臭味兒,荔枝青也是西皮得很。要是我來釀,這酒味兒至少還可以醇香兩倍。”
趙炳炎說完,喝乾碗里的酒抬腿就走,繼續(xù)查看舊州壩。
李義丟下酒錢緊緊跟上。
王掌柜的還呆立在原地,高個子男人上前說:“東家咋啦?人都走遠(yuǎn)了。”
掌柜的著了魔似的呢喃:這是哪來的神仙?連荔枝青都看不上,視天下美酒為水臭酒,那我王世成忙活半身不是白活了。
高個兒男說東家和別計較,那軍頭吹牛不怕把牛吹Si,看他白面書生模樣能釀啥酒來,就是一瘋子。
掌柜的不理不睬,發(fā)瘋似的掀開高個男沖出去直追趙炳炎,找過半個舊州壩後終於上氣不接下氣的攔在趙炳炎面前說:“軍、軍爺,求軍爺賜教如何釀美酒?”
趙炳炎看著此人累的像狗的樣子笑了。
他看看日頭已偏西,對著掌柜的說他沒時間啦,得回去。釀酒需要先制曲,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疊好的便簽遞給陳掌柜,吩咐先制曲,若要想釀出好酒,今後就只能當(dāng)師傅掙工錢,想好了再去對岸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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