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也沉默了一秒,聲音低了點:「她高考完那年有跟我告白過,我拒了?!?br>
陸既明手中的啤酒罐頓了一下。
林也補(bǔ)充得很平靜:「我們一直是朋友,她那時可能Ga0錯了自己的感覺,後來她也沒再提。我也沒談過戀Ai?!?br>
說完,他又像是怕對方誤會似的,補(bǔ)了一句:「我很忙,現(xiàn)在更忙?!?br>
話音落下,電視里正好出現(xiàn)進(jìn)球回放,觀眾席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,林也卻沒回神,仿佛整個人都陷進(jìn)了那句「我很忙」里。
陸既明轉(zhuǎn)頭看著他,眼神深了幾分。
「忙」成了林也對抗一切的盾牌,不談戀Ai、不靠別人、連喜怒哀樂都懶得表達(dá),只專注在生活和責(zé)任上。
可是他不是不知道,
這樣的林也,其實更脆弱。
陸既明沒再問什麼,只輕輕把啤酒罐擱回茶幾上,動作不大,卻像是心里做下了某種決定。
他的眼神落在林也的側(cè)臉上,燈光將那輪廓拉出柔和的線條,唇線微抿,神情安靜,卻帶著某種不肯松動的固執(zhí)。
越是這樣,越想讓他放下防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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