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房門,門一關,他才慢悠悠低聲道:
「還真斷片了啊。」
他指尖摩挲著自己犬齒的位置,笑得像只偷了J的貓。
昨晚是他咬的人,沒咬出血,但咬得夠狠,夠明顯。
誰叫林也喝醉後一直蹭,一邊嘴里呢喃著「別走」,一邊手不老實地往他身上搭。
他忍得已經(jīng)快要內(nèi)傷,好不容易克制下來,總得留點什麼。
讓這家伙醒來後記得「昨晚他靠誰回家」、「誰把他背上樓」、「誰一直忍到現(xiàn)在沒碰他」。
讓他知道什麼叫你動我一下,我就會忍不住想要你一輩子負責。
——
林也還在房里坐著,一邊懷疑人生一邊試圖翻昨晚通話紀錄、訊息記錄、相簿,想找出一點線索來證明自己清白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終於冷靜下來,洗了把臉,換了衣服,再打開房門準備出去。
走廊里靜悄悄的。
他往客廳走了幾步,就看見沙發(fā)上一團亂,葉華歪著頭倒在那里,睡得跟Si豬一樣,嘴還微張著,手里還抱著不知哪里來的靠枕。沒了平時的斯文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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