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禾喉嚨緊張地動了動,眼中含滿淚花:“只是吃飯時候咬了一下,怎么這么疼啊……”
欒頌平直盯著她殷紅的唇,有兩三秒,走到她面前,聲線低沉:“張嘴,我看看。”
原禾漲紅的面sE忸怩又為難。
見狀,目光在她唇上駐足的男人輕撩起眼皮,細(xì)細(xì)看她眼睛,氣息沉緩,好似探出什么而x有成竹。
原禾被看慌了:“我……”
尾音被掐斷在齒間。欒頌突然鉗住她兩頰,虎口卡著頜骨,迫使她仰頭看他。他手勁兒粗重,不像他形象扮演的雅和,強勢提著她往身前來——
真像狩獵的猛獸,在檢查獵物傷勢,目光鋒利地逡巡過她Sh潤的唇側(cè)軟r0U。
“咬哪了?”
“……”
原禾顫巍巍地探出舌尖,上面一點嫣紅,有明顯掛著血絲的破口。感知那熾熱的目光久久沒有移開,故意賣慘的原禾瞬間心虛,好像正在經(jīng)受酷刑,腸子都悔青了。
“嗯……”
她勉強站穩(wěn),伸出被檢查的舌頭就被男人驟然hAnzHU。那不叫吻,是撕咬。欒頌扣著她后腦的發(fā)根將人提起,膝蓋抵著她繃直失去反應(yīng)的腿往后退,暴烈的薄荷氣息裹挾著齒間交纏的血腥味轟然炸開,撕碎了該有的理智。
舌尖的傷口在被T1aN弄,對方力道卻強y得像懲戒,緊纏著她不放,激出一GU痛感與麻痹感交織的快意,順著原禾的脊髓竄上顱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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