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聽邵鐸一字一頓道:“我和你不一樣,我會隨便找人做?!?br>
聞言,駱元洲沒有應(yīng),也沒否,眼神安靜得有點駭人。原禾不想他們再拉扯,挽住邵鐸的胳膊,低聲催促:“走吧……”
駱元洲倏地喂了聲,很挑釁:“晚安,大舅哥?!?br>
原禾:“……”
她明顯感覺到邵鐸的胳膊肌r0U鼓脹起來,在聚力,嚇得她趕忙握緊他,眼神為難地?fù)u搖頭。
邵鐸最終沒理駱元洲。
回家路上,原禾開車,睡不好的頭痛在見識了兩人大打一架后,被強(qiáng)烈的情緒制控,沒有腦震蕩一般不適的感覺了。她很安靜,目光全程沒有偏移到副駕駛。
邵鐸右臂搭在敞開的車窗口,受力過猛的手指泛起后知后覺的痛,只能輕輕做舒展動作,妄圖緩解指骨彎曲帶來的銳痛。
原禾余光不可避免地瞥到,頓了頓,還是問了句:“需要去醫(yī)院嗎?”
旁邊一點聲音沒有。
原禾確認(rèn)前方路況沒車,轉(zhuǎn)頭看他,就和對方幽深的目光對撞上,心頭莫名一墜。她故作鎮(zhèn)定地收回視線,實則心臟的跳動早已失控。
車廂內(nèi)響起邵鐸低沉的嗓音:“不去,回家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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