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澈趴在桌上,眼睫闔上,背稍稍弓起,黑sE口罩遮住了他的半張臉。
他很少戴口罩,至少她是第一次見到。
少年呼x1聲重而急促,貌似是陷入了噩夢,眉頭緊蹙,整個人都埋在臂彎里,像是拚命想逃脫什麼。
向菱靠近了些,好奇地觀察。
她的皮膚已經(jīng)是很白的了,但此時祁澈的膚sEb她還顯得冷白,額上滲著細密的冷汗,幾縷黑發(fā)凌亂的垂落在眉間。
似乎整個人顯得蒼白瘦削。
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。
良久,心里鬼使神差冒出一個念頭——需不需要,把他從噩夢里叫醒?
這個念頭沒持續(xù)多久,她便抬手,打算輕輕拍一下他。
還未觸碰到,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睛,桃花眼中帶著剛醒的朦朧與迷茫,失去了平日的銳利。剛才的夢境又說不上好,他貌似還沒有從中回神。
她要拍他的手僵在空中,幾秒,尷尬地縮回。
兩人相對默了將近五秒。祁澈似乎是強撐著困倦,低頭瞥了她一眼,語氣還帶著睡醒的慵懶:「現(xiàn)在不是T育課嗎?!?br>
向菱心道這問題是我該問的吧——明明他也該在上T育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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