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卷子往她的方向推了點，眼睛盛著莫名的促狹，神態(tài)閑散。
她怔住，琢磨著他的意思。她在自己的試卷角落上寫了行字，張望了下四周沒人注意，傳紙條一般飛快地推過去。
卷子角落是簡潔工整的幾個字：「你讓我抄？」
他側頭看著那行文字，寫了個龍飛鳳舞的「好」，連帶著他的那份卷子兩份一起推回來。
向菱：？
想了一下，對方好像誤解她的意思了。她其實是想確認他的意思，他卻當成了請求。
……他本來沒有要給她抄的意思。
她y著頭皮接過了考卷，因為有點難以解釋或者難以啟齒剛才的誤會，又不想放棄手上接近滿分的卷子，索X厚著臉皮快速抄完。
把卷子推回去，想著他數(shù)學不錯，占便宜了。同時又覺得良心有點不安。
祁澈全程笑YY地看著她的表情變化。
……有時候向菱也不知道，自己到底是哪個地方取悅？他了。
過了一陣子，她越想越覺得抱歉，在考卷角落寫了張字條推到同桌桌上。
「剛才謝謝你啊，有空請你喝個飲料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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