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趣的是,我們住著雙床房,結(jié)果最後擠在一張床上。
其實也沒做什麼踰矩的事,就只是吻得嘴唇有點腫,還有點破皮而已。
元兇正拉過我的手,拿旅館提供的筆在手腕畫著偽刺青。
「I和J都紋,才完整?!?br>
他先畫上略帶波紋的一杠,將兩個字母的第一筆連成一線,再針對後續(xù)的筆畫做變形,最後稍加點綴——
一幅以字母為骨架的天鵝Ai心簡筆畫便完成了。
我抬手欣賞,一邊感嘆:「哥什麼都擅長啊?!?br>
他看了看,拉過我的手,繼續(xù)完善地在上頭補上湖面波紋,眸光專注認(rèn)真:「之後我們一起去紋。」
我的心口既溫暖又沉重。
「哥……覺得我能做到嗎?」
「嗯?」
「就是一切。不論是獨自解決劇情,還是——以命來換另一個開始?!?br>
「要是真的萬不得已,我的決心,足夠和管理者換一個機會?而如果真的足夠,我是否還能保有與哥在一起的記憶?」
「I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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