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不存在的孩子。」
「……什麼意思?」
「我們家的標準很清楚——念書、表現(xiàn)、拿第一?!顾Φ煤茌p,「姊姊負責回應那些期待;我一開始有努力,但後來發(fā)現(xiàn)跟不上,就決定把力氣拿去過得開心。違背期待的下場……你看到了?!?br>
拉上窗簾的房間,燈開著也有Y影。她的指尖在我掌心畫著小小的圓。
「所以我在家里會當安靜的影子,不跟誰碰面,就不會被說話?!?br>
「……那你還好嗎?」
「我習慣了。學姐呢?你心里那個傷,應該也還在吹風吧?」
我們誰也解不開誰的結(jié);我們只能坐在結(jié)旁邊。
我本來要說些安慰的話,她卻先抬起眼睛:「學姐從以前就對我好奇吧。為什麼呢?」
我想了想,只能老實:「可能因為……我總想確認,你是不是被看見了?!?br>
她點點頭,像接受了這個答案,然後俯下身,解開我領帶,松了第一顆扣子。那聲「嗒」乾脆卻不刺耳。她沒有牙尖嘴利地占便宜,只是用一種幾近祈禱的耐心,在我的鎖骨、肩、x口上印下淺紅的記號。
不痛——正因為不痛,我反而慌亂。
「學姐?!顾形业拿窒袷且环N召回?!刚堄浀梦?。請渴求我?!?br>
我抱住她,像抱住一個會發(fā)熱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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